龔崎現:原名其獻,而立后易名崎現,表字當下 浙江泰順人
中國實力派策劃家
中國最具實力專業市場策劃家
中國策劃專家指導委員會副秘書長
中國品牌研究院研究員
中國民營經濟研究院副秘書長
中國溫州經濟研究所研究員
中國文化信息協會會員
中國藝術研究院文研中心創作委員
江蘇省青年書法家協會會員
追本堂總策劃
樸道品牌策劃特邀顧問
出版
詩集《遠方的痛》
書法集《水墨年華》
愛情詩集《從秋天到秋天》
散文集《窗外有盞路燈》、《當代江蘇青年書法家/龔崎現/卷》
品牌建設專集《十年磨一劍》
策劃專輯《誰為你決勝未來》
行于商,以實戰行道于江湖;
游于藝,以隨緣修道于紅塵;
樂于道,以使命傳道于人間。
集寫作,書法,策劃,培訓等于一身,帶著使命尋找天下明主,以期共同打造民族品牌。
以商入道,修己達人。
前天我與張總在公司神聊,他說到了自己的老家。他問我:能不能把原鄉的老房子做成工坊或者茶舍?
我說從理論上應該可以。張總的老家離他公司所在的城市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,從活動半徑來看,在原鄉做個品茶會友的空間應該沒問題。他提議要么去看看?
說實話,一開始我不是很愿意。從戰略的層面考慮,八字還沒一撇,就看地方不是很有必要;經營一個空間,地方看起來很重要,但是真正重要的是活動內容,形式只是拿來承載內容。還有,很多時候去看現在的鄉村,結果都是——觸目驚心,慘不忍睹。
現在的鄉村,因為被邊緣化,直接導致的是空巢化,住在里面的人越來越少,主體人群只呈現一個年齡段——老人!老人!老人!
城市化和城鎮化勢不可擋,鄉村只能是像劉歡在《情怨》這首歌里唱的“無奈何青春逝去,無奈何江山真易改;無奈何路回星移,無奈何時運他人宰……”或者說是——無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識燕無歸。
走在鄉間的小路上,已經不是原來的感覺。當然,社會總要發展,我們不能因為要留住某些東西就否認發展,至于發展必定要付出的代價,那是一個繞不開的社會課題。有些事情,用“邊發展邊治理”的方法也解決不了問題,像古村,拆了或消失了就建不起來了。昨天,走在南橋村那些狹窄的小巷里,我感到憋屈的不僅僅是現實的物理空間,還有時代發展下車輪的壓抑感……
張總這老宅,挺好,一兩百年了,還依然健碩地活在天地間。最近,張總父親正在負責內部的修繕,在那些舊木頭和老磚塊中,我似乎聞到了歷史的味道,那些來來往往、有說有笑的故人,早已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;碼頭上熙熙攘攘的腳步聲也早已遠去,只有這老房子還在,似乎是在守望著什么……
張總他們家人來了,我也來了。我現場我對張總父親說:除了簡單裝修,老的東西一定不能亂動,一定要修舊如舊,還歷史真實面目。張父說:好。
這樣的地方,能喝茶嗎?能有鄉村俱樂部嗎?能搞社群活動嗎?能做手工作坊嗎?能搞旅游開發嗎?能任其自生自滅嗎?能看著不管嗎?要管,能怎么管?
誰會在乎一個已經基本被遺棄的荒村?
曾經的江南魚米之鄉,現在已經垂垂老矣!
圍繞著村莊的河流里還停滿著船只,張總說這些主要是留守村民耕種時用的船只。河流的物流功能已經基本被陸路替代,所以河流才會慢慢荒廢掉了……
現在很多人,對鄉村的很多想法,只是想象,有些是意淫,還有是褻瀆。鄉村建設,是成百上千年的問題,破壞或者遺棄只是幾十年的事情。像張總他們這樣,會把老宅修繕起來,想著如何用,是一種難得的行動。在他辦公室,我們想著應該為房子取個名字,最后我說:就叫“南橋別院”吧!
在車里我說:南方屬火,橋代表著溝通,還有這是張總的老家,是生命的一種鏈接……
我說著這些的時候,張夫人歡心地笑。
鄉村的老去和消失,是無可奈何,如果我們都不行動的話。有創意地動、有情懷地動、有策略又有實力地動,鄉村就有可能是旅游產業、文化創業產業,鄉村可以有酒吧、鄉村可以有課堂、鄉村可以有手工作坊,鄉村也可以什么都沒有,只有保住原鄉的味道,對于待膩了城市的現代人來說,鄉村就是換口氣繼續活下去的道場……
老宅會慢慢老去,但可以慢點死,或者死得有意義一點。像張總他們這樣,這老宅不但沒有老死,還在重新煥發它的又一次青春??赡?,不久的將來,這里還會有茶香、菜香、酒香,談笑有鴻儒,往來盡雅士……
期待,南橋別院別樣的景致和風味!